“幽灵鲨。”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你是谁……可以告诉我吗?” 幽灵鲨抬起头,戴着生锈手铐的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脸上是一种无比虔诚的神色。两人赤色的瞳眸对上了,幽灵鲨的眼中毫无波澜,平静地就像一个虔诚祈祷着的修女。斯卡蒂想。如果面前这个家伙穿着那身黑色的修女服时,她可能看起来会更顺眼。如今穿着肮脏的病服,她甚至宁愿幽灵鲨不穿。 “斯卡蒂。” “这是……你是斯卡蒂。” 幽灵鲨轻声念着这个名字,然后闭上了眼睛十指相扣放在了胸口。在那次失控而造成的大惨案后,她几乎就没有再见到斯卡蒂。 “……这个好麻烦,给我拿下来。” 斯卡蒂抓住幽灵鲨的双手,把刚刚塞雷娅递给她的那把小钥匙插进了手铐的插口解开了它。 “呵呵……你就不怕,我失去控制把你撕碎么……?” “不怕。” 斯卡蒂叹了口气,避开了幽灵鲨的目光。幽灵鲨把手撑在桌子上靠近了斯卡蒂。她的肤色显现出一种病态的白,透过薄薄的皮肤甚至能看到深埋在内部的青色筋脉和红色的血管。 “……别靠那么近。” 鲨鱼最终还是斗不过虎鲸。斯卡蒂直接一个翻身把幽灵鲨的双手钳住按在她的头顶上方,直到她紧握的双拳终于松开,就像已经准备好了接受审判似的。 “斯卡蒂,你和以前不一样。” “你呢?” 她们当时也会一起坐在海边晒太阳,幽灵鲨有时还会抢过斯卡蒂手中的饮料然后迅速把吸管塞进嘴里。没有什么深海教会,也没有什么大屠杀惨案。斯卡蒂并不想看到幽灵鲨像一个贪玩的孩子一样掏出那几只死亡的海嗣尚有余温的内脏把玩着,然后强忍着恶心去告诉她,这些不能玩。幽灵鲨和其他队员都不一样,其他人会远远地用手中的武器射杀海嗣,然后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幽灵鲨则是拿着她那特质的圆形电锯冲过去,然后带着一身血水和黏糊糊的海嗣内脏笑着回来,散发着可怕的腐臭。斯卡蒂也总是耐着性子帮她清洗干净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然后告诫她这些不能玩,虽然根本没效果。 “呵呵……切割啊,那是很有趣的事呢。” 被完全控制住的幽灵鲨还是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斯卡蒂也不理解她为什么笑,和早露那种出于礼貌的笑或是W带着嘲讽意味的笑都不同,她的笑也许是带着来自深海的迷茫和顽劣,或是挥之不去的曾经。当斯卡蒂提着自己巨大的武器回来时,幽灵鲨也是笑着的——欢迎回来。她原本只是个无情的深海猎人,是个拿着被鲜血浸泡的钱币权衡那些在她看来廉价的生命的赏金猎人。 “所以……教会的大屠杀……?” “是我。” 斯卡蒂的表情变化了一下。她本以为她对死亡已经免疫了,她见过恐鱼和海嗣遍地腐烂生蛆的尸体,也有幸在这所监狱见过枪决现场,那个身躯臃肿的鲁珀人是个反社会的连环杀手,当时他吓得失禁了,导致第一发打偏的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脂肪和肉沫一并混着血液流出。当第二发子弹击穿他的脑袋并完全让他停下哭喊当那一瞬间,斯卡蒂还是移开了视线挤出了欢呼的囚犯围成的人群。她有些不敢去想象幽灵鲨穿着黑色的修女服,脚边放着圆锯,双手合十地站在一堆尸体当中会是个怎样的场景。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切割啊……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我将他们无家可归的灵魂引领到了他们应前往的安息之地……” “你……你根本不像幽灵鲨。”斯卡蒂松开了自己有些骨节发白的手,然后摇了摇头。那次惨案发生后,幽灵鲨被直接抓进了这所监狱,但又因为精神问题被转送到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斯卡蒂很明白为什么歌蕾蒂娅不允许查看幽灵鲨的档案。幽灵鲨的神经系统受到了矿石病的严重感染,这种罕见的问题恐怕也找不出几个。 “深海教会?” “对。你听说过?” “那些人啊……我并不是很想提起那些肮脏的家伙,尤其是那个主教。” 两个阿戈尔人坐在靠海的一家咖啡店中。 “三个猎人走上海岸……” 是熟悉的音乐声。斯卡蒂撞开了紧闭着的病房门,什么也没有,除了乱七八糟的床单和断裂的的束缚带。这种幻觉伴随着她很久了,她甚至觉得自己也应该去接受一下治疗,但在安塞尔的多次劝阻下她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那个,斯卡蒂小姐……” 时钟已经转过了一圈。斯卡蒂看了一眼已经闭上双眼的幽灵鲨,摇了摇头。 “喂!该死的疯子。以后有你好睡的。” “别吵她。” 斯卡蒂转过头轻声对进来的狱警说道。她又穿过了那条走道,然后踏出了这片区域。 “她都说什么了?”坐上车,塞雷娅摘下狱警帽问道。 “她什么都说了。” “嗯……好的,我回去会做记录的。” 斯卡蒂透过后视镜望着远去的监狱大门,然后也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 “怎么样?患者情况。” “目前很好。白面鸮每天都有做相关报告。” 斯卡蒂接过白面鸮递过来的一叠被装订好的报告,把它放进了贴有自己名字标签的抽屉。 她再一次来到了走廊尽头的病房门前。很难得的,那个白发的少女非常平静地坐在窗前望着天空。斯卡蒂轻轻推开门,她迅速回过了头。 “斯卡蒂!” 第4章 【mrfz/早凛】窒息感 “你放过我是因为你的负罪感。” “……我不想杀你。” - 凛冬把最后一口还有些烫的牛奶咽了下去,然后逃跑一样大步走出食堂。今天早上的食堂以外的人很多,端着餐盘的她环顾了四周还是不得不坐在早露的对面。对方朝她笑了笑,然后捏起了刀叉。 “索尼娅同学,今天起的很早啊。” “……啊。” 凛冬张了张嘴,最终没组织出什么词汇,短促地回应了一下。“真理说了早上想让我陪她去图书馆。”几秒钟的沉寂后,她还是随便找了个借口,然后把一大块燕麦面包塞进嘴里想要逃避接下来的对话。 “很难得呢。”早露托着下巴饶有趣味地看着对面的凛冬,直到她终于发现自己的注视一脸嫌弃地抬起头。 “啊,对啊,可难得了!”凛冬摇了摇头,心里甚至冒出了这家伙脑子有病的想法,然后用力切下一块面包,餐刀和陶瓷碟子发出了哧的摩擦声,让凛冬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你起的也挺早啊。该死!这牛奶居然这么他妈烫!”本着不把天聊死的想法,凛冬笨拙地接上话,然后又生硬地岔开话题。 “今天要去训练呢。啊,小心烫。” “……我没事!” 这家伙…… - “咔。” 宿舍门的插销发出轻微的响动,门口的白发少女用涂着两色指甲油的右手抚上厚实的隔音门,然后按下了锁定键。她的嘴角轻轻上扬,或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细微的举动。 她转过身去看向身后半跪坐在床上的棕发乌萨斯少女。 “不错嘛。居然坚持了这么久还没发出声音呢,不愧是我亲爱的索尼娅——或者我该叫你冬将军?” 早露用手捏住凛冬的下巴轻轻转过来,自动忽略了她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她抬起对方的脸对视了几秒钟,然后取下了那个口球。 “你他妈的混蛋……” “混蛋……?这么说可不好听。或许你还想戴着它?”早露似笑非笑地把拇指和食指伸进凛冬的嘴里,然后撑开她的嘴角摆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露出了粉红的牙床和尖利的犬齿。她把沾满唾液的口球丢到一边,另一只手又滑到凛冬的腿间,把那个震动着的东西又往里面推了一点。这一举动让凛冬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身子,然后绷紧了大腿的肌肉。长长的电线穿过破碎的红色丝袜被绑在脚腕处的位置,尽头的电动玩具已经几乎被打湿,还在持续的工作着。早露笑了笑,用力一扯那根线,连着一些破碎的布料拉扯下来,还有流出的水渍。 “冬将军,好,湿,啊。” 她俯下身子在凛冬的耳边这么说道。 “变态……” 凛冬恶狠狠地注视着那双令她无比不爽的异色瞳,低声地吐出一句话。那条红色的袖章不再发挥原本的作用而是捆住了她的双手,被撕扯到破破烂烂的学生服也完全遮挡不住该遮挡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外的穴口还在充斥着荷尔蒙气味的空气中微微一张一合地流出体液,挺立的乳首被通着微弱电流的夹子夹住,电线蜿蜒着被胶布贴在身上,最终的装置则被固定在背后。 “这样可不好呢,冬将军。” 一个冰冷的东西挑起凛冬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面前的贵族少女。是一条皮鞭,上等的皮革泛着黑色的光。早露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不长不短的鞭子顺着凛冬的身子向下滑,然后停在两腿之间轻轻摩擦。这种恶劣的挑衅让凛冬甚至有点精神崩溃,但被禁锢住的双手并不能像之前一样反抗,被强制性分开固定住的双腿也完全无法保护私密的部位不受外界的侵犯。早露就像故意玩弄似的用鞭子划过大腿内侧的肌肉,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 “啊……我可没有把人关在房间里用鞭子抽的恶劣癖好,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行了。” 早露用修长的手指勾住凛冬的项圈,顺势迅速捏住了她的脸,笑着看着她用一副不甘示弱的表情恶狠狠地瞪着自己但又毫无还手之力。她就像享受一般保持着这个姿势一两分钟,然后才松开手,脱下了自己厚重的大衣,只留了完美勾画出身体轮廓的一件白色衬衫。她握紧了手中的鞭子,然后放在了凛冬的腰侧。 “混蛋……干什么……?” “冬将军以前应该也是受过很多伤的吧。” 毫无预兆地,一鞭子几乎是带着风地甩过去重重的落在腰侧。凛冬在那一瞬间瞪大了双眼,然后差点向后倒在床上。一条明显带着凌辱意味的鞭痕迅速出现在白皙的肌肤上,让人完全没法不去注意。刺骨的疼痛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到来并唤醒了痛觉细胞,生理性的泪水也差点被逼出来,但凛冬咬紧牙关持续了许久,还是咽下了这令人羞耻的疼痛。早露似乎觉得并没什么兴趣,把鞭子丢到一旁就弯下腰去舔舐那条鞭痕,从颜色更深的腰部开始到末端消失在腹部位置的浅色痕迹,她都用自己柔软灵活的舌头舔了一遍,然后再用牙去轻咬柔软的腰部。凛冬发出了充斥着不情愿的低喘,被汗湿的棕发凌乱的贴在脸上。一种昂贵的浴液味灌入了她的鼻腔,让她一时因为不接受差点吐出来。 “你们贵族都他妈挺会玩啊……” 凛冬用着糟糕至极的乌萨斯语骂着,一边被按着头,几乎把脸都埋在了被体液打湿的被单中。她的双手被牢牢的反剪在身后按在腰部,胳膊已经开始感到有些酸痛。臀部到腿部的肌肉也在收缩着试图去迎合插入体内的手指,试图去接受这种侵犯,试图把这种将自己尊严踩在脚下换来阶下囚身份的凌虐转化成快感并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去接受。耻辱的水声和对方充满情欲的话语让凛冬快要疯掉,当早露终于塞进第三根手指时,凛冬全身颤抖了一下,体内的软肉也迅速收缩,紧紧咬住了早露的手指。等她将自己的手指退出凛冬的身体时,流出的体液都快把床单全浸透了。凛冬终于得到解放的双手一时不知道该往哪放,只能用力扯住床单。她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湿透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早露好不容易收拾完这让人闻到味道就足以发狂的狼藉,凛冬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双腿间未干透的水渍还有些显眼。 真是个顽劣的孩子。 早露拨开贴在凛冬额上有着红色挑染的刘海,俯下身吻了一下她的额角,然后躺在她的身边关掉了灯。 - “你真他妈是混……是恶魔……咳……” 鼻血盖过已经干涸的暗红色鲜血又一次流下来,吐出这句话时又撕裂了嘴角结痂的伤口。新的伤口盖过已经愈合的旧伤,已经修补过的学生服再一次被扯的凌乱露出锁骨和消失在领口处的刀痕。凛冬紧紧握住了早露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早露的双手就像一条饥饿的正在捕食的毒蛇缠绕在她的脖颈上,仿佛下一秒就会咬碎她的喉咙或勒断她的脊椎骨。她的拇指抵住了自己的喉结然后向下压,气管被扼制住带来的窒息感让发热的头脑一阵阵眩晕。早露单手死死地掐住凛冬的脖子,直到她有些双眼翻白快要晕过去。 早露蛮力撬开了凛冬的双唇。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灌进她的口腔,与她总是有种红茶或咖啡清香的气息完全不同。这一吻让凛冬直接吐了出来,未消化的食物残渣和胃液中混着血块。她有些虚脱地蜷缩起身子,满是擦伤和淤青的脸上还凝固着血迹。空气突然变得非常的安静,安静到能听见凛冬吞咽着卡在喉头血沫的声音。她全身都不住地在颤抖,唾液和血泡都从嘴角涌了出来。 早露并没有继续做什么,她放下了手中巨大的武器,然后用温热的手心贴上凛冬满是冰冷血迹的脸。当她停了一会儿想起身时,凛冬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要走。” 很微弱的声音。 这让早露瞬间对自己的暴行有一种负罪感。 ——我是个恶魔。我是个……变态。 望着医疗干员把凛冬抬上担架送进抢救室的背影,早露虔诚的闭上了双眼,再一次试图把裁纸刀对准了自己因为呼吸不齐而不断颤抖着的喉咙。 第5章 【凛冬x真理】(sp预警 - 真理推开乌萨斯活动室的门坐在书柜旁边的沙发上,明显地露出疲惫的神色。她刚从医疗部回来,虽说自己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但还是被新进的医疗干员好好地包扎了伤口,念叨了十分钟注意事项,又谴责她不应该上战场。 嘛,但有些时候还是没办法的。 但真理还是怀着几分愧疚,又想起凛冬嘱咐过自己很多次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的事情。这次...大概算是辜负她了吧。 过了不到十分钟,真理拿起的书才看了几页,就听到外面有些急躁的开门声,然后凛冬推门而入,在看到沙发上的真理之后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凛冬转头就要进房间去,真理最后还是合上了书,轻轻地叫了她的名字。“...凛冬。” 凛冬顿了顿停下动作,有些惊讶地回过头。真理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书,犹豫了一下说到:“...我之后也许还会这么做的。” 凛冬皱起眉,脸色有些冷了下来。她快步走到真理旁边,薄荷发色的乌萨斯少女后退了一步。凛冬并不温柔地扯过她的手腕,眼看着身边的少女有些吃痛地皱了下眉,又放轻了动作。 “你还要这样吗?”凛冬忽略被自己抓着的人有些想阻止的行动,卷起真理的袖子,露出手臂——准确的说,是包着绷带的手臂。“你以为我不知道?”凛冬的语气急切,带着些失望和愤怒,“我以为你明白,真理。” “我......”真理看着凛冬的眼睛,有些恍惚。“但是那时在战场上,形势需要我的支援...” “但博士其实没有叫你。”凛冬打断真理的话,“虽然形势危急,但博士总有方法的不是吗?就算去也是我去,也不应该让你上场。” “但是,很危...” “那我呢?我会怎么想?” “......” 凛冬放开真理的手,又转过身去。“我觉得,就算只是作为学生自治团的团长,我也有必要让你记住一些事情。” 真理的目光随着凛冬离开客厅,而后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书,跟着凛冬走进房间,带上了门。 - 凛冬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点了点自己的大腿,示意真理趴在上面。 真理稍微有些窘迫。虽然她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些什么,但是这种姿势还是......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在凛冬面前伏下身体,乖乖趴在了人的腿上。 趴好之后她忍不住乱想,上次挨打的记忆已经十分遥远,尤其是加入罗德岛之后,自己一般都是默默看着古米被打和善后的角色。当她还在瞎想的时候,突然身后一凉,让她立刻回过神来。 “什......” 凛冬掀起了她的校服裙子,褪掉了下身的布料。真理慌忙转头去挡,但凛冬还是面无表情,并顺便抓住了真理的左手腕,反剪在了她身后。 因为右手有伤而无法继续挣扎的真理,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彻底被控制住了之后就泄了气。她明白凛冬是真的生气了,此时的反抗也只会变成火上浇油而已,于是真理选择安静了下来,把脸埋进床单以掩盖此时脸上因为羞耻而散开的热度。 凛冬把手覆在真理腰上,真理身体一抖,而后意识到这是作为惩罚开始前的提醒。凛冬等人放松下来,然后直接打了下去。虽说没有用什么工具,但丝毫没有放水的巴掌当然也不好挨。 有些发热的疼痛感从身后传来,真理把脸埋进被子里,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和疼痛相比,不如说巴掌打在皮肉上的声响让人觉得更加难熬。这声音时刻提醒着自己,真理,现在正在被凛冬,像很小的时候一样,摁在腿上,打屁股。 而凛冬此时是生气着的,她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想要给人带来能记住的警戒和教训。大概打了五六十下之后,真理的臀已经被均匀的上了一层红色,凛冬觉得作为热身大概差不多了,甩了甩有些发红还有点麻的手掌,拿了刚就准备在旁边的板子,点了点臀上就继续打下去。 “呜...”施加疼痛的工具从手突然变成板子,没法适应疼痛层级增加的真理不小心呜咽出了声音。她心里一惊紧咬住嘴唇,避免自己继续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响。 随着痛苦的逐渐叠加,麻木的疼痛感逐渐变得钝重,让人更加难忍。不到二十下,板子留下的深红痕迹就盖满了真理臀上的皮肤,因为之前巴掌的预热,颜色就更深一些,甚至只看伤口都能感觉到表面在散发灼热的温度。 凛冬面无表情。她低头确认了一下伤口的程度,又稍微加了点力气。她自然而然的认为,沉默的真理是在反抗,是因为不想道歉而在勉强自己。于是凛冬的怒火更加的旺盛起来,反剪着真理左臂的手也抓的更紧了些。 正被臀上的疼痛洗礼着的真理还是敏锐地意识到了凛冬手劲的增加。被禁锢着的左臂关节原本已经疼痛的有些麻木起来,但因为突然的力量施加而又变得尖锐。真理有些难受地活动了一下左臂,却又被更重的一板子抽在臀上,而后紧接着响起凛冬有些不满的声音,“别动。” 突然加重的板子让真理本能的颤抖,她的身体一缩,又强迫着自己不再乱动。真的很疼...此时她的姿势有些别扭,左臂被反剪,右臂因为有伤而不敢太用力,但放松着身体的话又绝对没办法控制住身体挣扎的本能。 她在心里权衡利弊,觉得现在这个状况,先不要让凛冬更加生气才是更重要的事情,最后还是在右手加了力,紧紧抓住了床单以分担一部分因为疼痛而激起的本能。 于是手臂上的伤和臀上的伤迅速的共鸣起来。真理已经有些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手臂上伤口的状况,她只得低头看着被浸了些泪渍的床单,更加用力地咬住了下唇。舌尖已经隐约尝到一丝血腥味,她试着放松下来却差点因为身后紧接着的疼痛又一次痛哼出声,于是赶紧放弃了尝试。 - 身后带来疼痛的工具不急不缓地一次次落下,真理并不知道具体被打了多少,但她隐约是相信着凛冬的标准的,只要在凛冬认为惩罚结束之前都好好地承受住就好了吧。真理完全没想过道歉这一步骤,也没想过求饶,她只是努力忍受疼痛咽下哭腔,试图缓解凛冬的愤怒。 此时的凛冬已经有些沉不住气。她很清楚真理的体质本就虚弱,挨打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而这次自己几乎没有放水,臀上的伤就算只是肉眼估计也已经十分严重了,真理却还在沉默着。 伏在凛冬腿上的真理状况并不乐观,下身几乎赤裸着,臀上是明显的带着瘀血的红肿伤口,和有些苍白的皮肤颜色相比就更是鲜艳。臀峰处的瘀血部分更加严重一些,被板子照顾的更多的部分甚至有些发白。凛冬伸手确认了一下伤口不是很严重的部分,但碰上伤痕的瞬间还是让真理身体一颤。有些肿起发硬的皮肤表面散发着不太正常的热度,众多迹象都说明真理快要到忍耐的极限了。 凛冬思考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她调整了一下反剪着真理手腕的力度,把板子覆在臀上以示提醒,然后作为收尾的,更加了几分力气,狠狠把手里的工具挥了下去。 “...呜!”猝不及防承受了剧痛的真理发出了第一声悲鸣。她差点摆脱了凛冬的控制滚到地上,缓了好久才让身体又一次安定下来。但呜咽声却实在有些难以止住,凛冬也明显感受到了伏在自己腿上的少女呼吸的剧烈起伏,不时会有带着哭腔的抽泣声音溢出来。 凛冬心疼的不行,却还是沉下声音训话,“那你还会这么做吗?” 真理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冲击的思维有些混乱,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凛冬在说些什么。直到感受到身后的气息又有点危险起来,她努力压下呜咽声开口,但还是带着浓重的哭腔:“不、不会...” 凛冬放下手里的板子,也松开束缚着真理的手,叹了口气。真理的左臂终于得到自由,她赶紧活动了一下关节,又用袖子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泪痕。但她还是没力气爬起来,也不知道凛冬现在还有没有在生气,于是还是维持着刚刚被惩罚的姿势趴在人腿上,只把身体放松下来。 “...对不起。”沉默了一会儿的凛冬突然出声道歉。“我无法想象你陷入危险。” 真理看着凛冬没有说话,但凛冬蹲在床边试图抱住她时,她也没有反抗,只是在安心的温暖中闭上了眼睛。 第6章 【凛冬x真理】(sp预警 “等...等一下...”真理的右手用力握住左臂上出血的伤口,一直没停的鲜血已经浸透了手臂部分的大部分衣物。她不太清楚现在自己在哪里,一片漆黑的货间内错综复杂的放着集装箱,隔着墙板能听到外面传来的混乱的脚步声。 ......不清楚是敌人还是自己人。真理犹豫了一会还是没动,只是把外套绑在了左臂的伤口上面,用力系了个死结。 真理躲在货间里不知道多久,直到外面安静下来,而她由于失血甚至有些意识模糊了,才终于试图站起身体。她趔趄着向门口走去,打开门的瞬间却又遇上一个掉队的敌人残兵。 这位整合运动也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端起手里的枪朝真理打过去。真理转身堪堪躲过这一枪,左上臂却被弹片蹭过留下新的伤口。 “呃......”真理用尽全力操纵能力杀掉这位掉队的士兵,而后终于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了下去,然后紧接着失去了意识。 模糊之中一切都变得遥远。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好像隐约听见了熟悉的叫着她名字的焦急声音。 “索...妮娅......” 真理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功说出她的名字。 ...... 再醒来就是在医疗部的住院病房。真理在住院部躺了整整十五天才被放回去,用住院部医生的话来说,凛冬要求真理必须把伤养好90%才能把人放回去。而这半个月之中,凛冬也并没有来过。 真理也想到了这个状况。她一边往乌萨斯活动室走一边心想,总有一些明知痛苦也需要面对的东西。 “伤好了吗?那是不是该算账了?” 推开真理房间门的凛冬站在门口,语气坠着寒冰,让人在夏天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真理当然想到了这一刻的到来。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窗户旁边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低着头,一副听从发落的动作。 而看到此时的凛冬看到这个仿佛已经做好觉悟的真理,却没来由的更加的愤怒起来。她推着面前人的肩膀让她背过身去,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摁在头顶的墙面上,示意她在墙面上伏好。 真理不知道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努力让自己的动作显得乖巧。她正面靠着墙,脸侧过去,而手臂被凛冬的手固定在上方。她知道自己是肯定要挨打了,这个时候只能悄悄的心想,凛冬不要用什么太重的工具。 “嗯!”什么东西破风的声音,然后是打在身体上的钝重声响。痛...好痛...真理忍不住低哼出声,努力的稍微转了下头,看到了凛冬手里的教鞭,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个? “呜......”还没等想出什么结果的时候,又一下打上来。即使是隔着裤子,疼痛也锋利的刺进皮肤里去,真理低声呜咽了一声,稍微挪了一下身体。她把头转了回来面对着墙,有些不知所措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姿势相当难受,没有任何可以依靠和抓住的地方,真理紧握着拳头,侧脸也紧贴在冰凉的墙面上,仿佛要把自己钉进墙里。凛冬手里的教鞭完全没有丝毫手软也没有放慢速度,稍微保持着规律在她身后打下痕迹。 \"啪——!\" 带着风声的教鞭抽在皮肤上的闷响着实有些刺耳,伴奏是伏在墙上的人的低声呜咽。 \"啪——!\" \"呜!...嗯...\"没忍住溢出来的声音被压的很低,浓重的哭腔混着抽泣声,又被新一次教鞭落下的接触闷响带的稍微升了些音调。 ...... 随着时间流逝和身后伤口的重复遍布,真理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本就没有受过几次惩罚的乌萨斯少女眼泪早就止不住,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的抑制着呜咽声,也努力稳住重心和动作。她的双腿已经在抖了,教鞭抽在臀腿上的疼痛太过难忍,更不要说在重复的部分落上伤痕。 基本已经没有不被波及的地方了,伤口从腰部下方蔓延到大腿根部,之后的每一下抽上去都是无尽的重复,疼痛也是几何倍数的加强。而这个姿势根本没有办法抓住什么来分担疼痛,真理只能本能的让重心逐渐降低,几乎快跪到了地上。 \"姿势。\"凛冬没有停下手,声音中带着的冷酷也没有什么变化。 \"......呜...\"真理努力挺起身子,站直了身体。她连满脸的泪水都没办法擦,她很清楚双手一旦脱离墙面就一定会跪下去。 身体站直的瞬间新的一下就又抽下来,真理呜咽一声,努力让自己没有移动姿势。她的身体打着抖,死死摁住墙面的手也逐渐用不上力气。 但违背生理的坚持果然控制不了多久。又过了顶多十五下,真理的重心又逐渐往下低下去,虽然她努力想要按住墙面,可满是汗水的掌心和完全用不上多余力气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再做出哪怕一分努力。凛冬正在气头上,她狠狠皱了眉头停下手,\"姿势。\"语气的冰冷更甚一筹,暗示着为数不多的耐心即将消失。 \"呜......\"真理低声抽泣着,紧闭着双眼试图把身体再往上蹭一蹭。痛,太痛了。打的很重,也完全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闲,就算打了这么多也没有感觉到身后散发着怒气的人有哪怕一点的犹豫和温和。她努力做了深呼吸,试图让自己承受下接下来的痛苦。 大概是觉得真理的动作太慢,盛怒中的凛冬抡起手中工具时又多用了分力量,教鞭破风的声音比刚刚更加刺耳。 \"......唔!\"真理最后没能压住痛哼声,她往墙上趔趄了一下,最终双膝还是弯了下去,最后的力气用在稍微用手缓冲了下,努力没让膝盖直接顺着惯性碰到地上。但手腕还是稍微挫了一下,连带着没好利索的伤口被刺激到,断断续续的钝痛隐约袭来,撑住地面的时候就更疼的紧。眼神稍微注意了一下,果然手腕已经是通红的状态了。 她面对着墙跪在地上低着头,眼泪已经是止不住的淌。现在每一瞬间的疼痛都比上一个时刻更加剧烈,可是她知道还远没结束。她的手甚至都不敢往身后灼烧般剧痛的伤口旁边探,不知道身后人的怒火发泄到如何程度,去挡伤口这种事她还不太敢。 凛冬单手拿着教鞭,看着真理有些可怜的蜷在地上的背影,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了五分钟左右,喘息稍微缓过来一些的真理犹豫了一会,还是转头的看了看身后人的脸色,用已经没什么力气的手臂勉强撑起了身体,犹豫了一下又重新伏回了墙面。 微微翘起着的臀即使隔着制服裙的布料也已经从有些不顺畅的曲线看出是肿起来了,身体也肉眼可见的在很明显的抖。除了害怕大概还有勉强的让身体维持了站直这个动作,凛冬又一次皱起了眉。这次警告就此停下是不可能的,但这种情况就算是强迫真理继续去勉强她也坚持不了多久。 \"趴着吧。\"凛冬叹了口气,放下教鞭坐在了沙发上。真理撑着墙面努力站直身体,有些趔趄的试图朝着凛冬的方向走过来。 大概是因为疼痛,真理的右手用力攥着制服裙子的边缘。她缓慢地挪到了凛冬的身边,而坐在沙发上的凛冬看着地面,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真理低下头,虽然明显的带着些犹豫和瑟缩,但还是听话的趴在了凛冬腿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把脸埋进沙发上的抱枕。 凛冬看着很是乖巧的真理,脸色虽然有所缓和,但依旧不是很好。她拿起自己放在茶几上的皮带,折了两折放在真理的背上。感觉到身下的少女稍微抖了抖,凛冬紧接着掀起真理制服裙,并不温柔地把她身下的遮盖都褪了下去。 真理虽然已经做了这种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加剧了几分的疼痛刺激的低哼一声。她抓紧手里的抱枕,把有些不寻常热度的脸庞也埋在枕头里。 身后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教鞭抽下的条状伤痕十分规律的在臀上遍布着,四周肿起着深红色的棱子,依严重程度来看至少叠了有两层,而被垂青更多的部分皮肤明显的透出肿胀的光泽,内里的血色几乎要溢出来了。 “......”凛冬看着真理身上的伤口,明显比自己想象中要重了很多。即使看了这么严重的伤口,她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有些无情的拿起皮带压上真理微微颤抖的臀。 “二十五下,报数。” 真理的心凉了半截。25下皮带...她知道这数量绝不算少,尤其是在身后已经有伤的情况下。但她...她知道错了,也绝不想让凛冬再继续生气了。于是真理低声答应,声音间能听出些鼻音和抽泣声。 做了足够的警告之后,真理一只手按住真理的背,另一只手抡起皮带一下抽上去。 \"呜!一......\"痛,和教鞭尖锐的疼痛不同,皮带给予的疼痛更钝重也更持久。一瞬间仿佛所有伤口的疼痛都被重新引出来,身后灼烧般的剧痛愈加剧烈的折磨着她。真理痛的身体一抖,死死抓住沙发靠背的边缘,肩膀也缩在一起。 凛冬虽然也注意着她伤口的严重程度,但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就有点不是很在意。她继续规律的挥下手里令人害怕的工具,毫不留情的在真理的左右臀分别印下伤痕。 \"二、二.....\"真理再也压不住抽泣声。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沙发靠背的垫子,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往身后的伤口探去又收回来,她好害怕,可她好疼。 疼痛持续的剧烈而又密集。伤口更严重些的臀峰马上就要透出真实的血迹,真理痛的全身都在抖,却又努力保持着姿势不敢太移动。冲击太过剧烈的疼痛,带着浓重沙哑的哭腔和很不稳定的呼吸都让她完全无法说出连贯的话语。而报数的要求已经被提醒过,每次真理试图报出数字的瞬间都会有哭腔溢出来,同时就让人的自控力又弱了几分。 ...... \"啊!...十、十二......痛......\"嘴里只能吐出支离破碎的单词,冷汗早就打湿了鬓角,可皮带落下的声音依旧规律而不留情面,令人觉得相当寒冷。 凛冬突然停下手,手里的皮带停在半空中又划了回来。已经感受到风声的真理惊得一抖却没有得到更重的疼痛,她没敢出声,只是有点颤抖的抓紧了沙发抱枕。她知道这绝对不是结束,虽然身后已经疼的快要让她坚持不下去了。 凛冬扶着人的腰把姿势摆正了一点,又稍微往上拽了拽有些挡住臀部的衣物。然后她看了看伤口的严重程度,斟酌了一下开口:\"最后十下,从一报数吧。\" \"嗯......\"真理颤抖着声线,十下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的报数然后结束这次惩罚。她用手胡乱抹了一把眼泪,重新摆好姿势紧紧抓住抱枕边缘。手腕好像也更疼了,她有些僵硬的调整了一下手腕的角度,试图让自己的负担稍微少一点。 臀上的伤口滚烫而灼热。遍布的深红色和有点明显的分散其中的青紫淤血,还有之前教鞭抽下的数十道规律的棱子,无一不在持续着难忍的剧痛。 \"啪——!\"短暂的停顿之后是没有放水的狠狠一皮带。 \"啊!...呜!一......\"真理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弹起又被她强迫着自己压回去,疼,好疼,她死死咬住下唇,努力抑制自己发出的声音。 \"啪——!\" \"...呃...二......\"为了让自己的声音更小一点,真理甚至屏住了呼吸,身后的冲击让她忍不住咳了两声,她稍微缓了下还是重新调整了姿势,试图把臀翘起了一点。 \"啪——\"\"啪——\"\"啪——\" 连续的三下没有给人任何喘息的空闲。\"...呃...呜!\"真理紧闭着眼睛,牵一发动全身的剧痛紧紧缠绕着她,连呼吸带起的都是身后伤口交错的剧烈疼痛。可是因为忍痛的消耗和没能停下的呜咽只能更大口的试图呼吸更多的空气,而因此就会带来更多刺激神经的疼。 还...还要报数......真理努力稳住呼吸,还带着呜咽的哭腔,用尽力气嗫嚅出连续的数字。 惩罚和疼痛是自然是为了给足惩戒和教训,而没有分寸的单纯疼痛就偏离了最初的轨道。思想斗争了几分钟的凛冬低低的叹了口气,还是抡起了手中的皮带。 “六...呜!...七......八、九...呃...十.....” 又是连续而快速的五下皮带,皮带落下的风声、接触皮肤的闷响混杂着沙发上趴着的人完全没能忍住的哭腔和呻吟。完全没有任何余力压住声音了,仅剩的些许精力全部用来维持理智,让自己的手不要去本能的抚上身后的伤口而激怒身后的人。真理的意识甚至都有些模糊,文职的身体强度本就属于比较虚弱的梯队,而即使身后的板子在抽了五下之后已经停了下来,余下的剧痛也让她带着痛苦的呻吟溢出来,冷汗和眼泪混杂着流下滴在了沙发上。 凛冬立刻又关注了一下伤口。真理是真的快要撑不住了吧...身后一直在颤抖的皮肤已经没一块能看下去的地方,暗红的肿胀和淤青的棱子混杂在一起,有些发硬发白的肿块也不规律又面积不小的遍布着,两边臀峰处的伤口尤其严重,甚至有一处已经破了些皮,是真的马上就要流血了。 凛冬尽量放轻动作把真理平放在床上,过程中不小心碰到她的伤口,真理呜咽了一声,哭腔又重了几分。 而后凛冬转头试图去拿药箱,衣角却被抓住,她犹豫了一下又回来坐在了床边。直到真理疲惫到睡着了,她才又站起身子,用自己最小心的动作给真理上了药,之后转身离开。 第7章 【mrfz/能空】11:30p.m. “闹够了吗?” 躺在病床上的空缓缓抬了抬眼皮。她努力地去回想,应该是上次前几天在切城遭到了整合运动的突袭,要冲在最前面的自己被几个暗处的弩手击中了……然后,然后就回想不起来了。 “问你话。” “啊……?” 床边的能天使皱了皱眉,很显然对这种迟来的毫无意义的回答感到很不满意。空也感受到了对方的愤怒值也即将到达顶峰,奈何躺了太久有些发麻的身体让她无法从迅速从床上坐起来或是换一个姿势,只好略微别过头,想试图逃避接下来的责问。 “问你话呢。” 空一副打算逃避的模样让本就在气头上的能天使更加火上浇油,语气也不免又下降了些许温度,直接上前用手狠狠捏住空的下巴扳过了她的脸强迫着她直视自己。 “对……对,对不起……”空无比惊恐地直视着能天使橙色的双瞳,支吾着想说些什么。她深知自己根本没法临时为自己的莽撞捏造什么好的理由,只能颤抖着说出对不起三个字,试图让面前的人可以消气。不过本就愤怒的能天使对她这种似乎是答非所问的话更加不满意,眼神里的怒气也更是上涨了几个度。两人保持着对视大概一分钟左右,能天使对空那种后知后觉的恐惧和瑟缩越发的感到生气,一把掀开了厚重的白色棉被,抓住了她的手腕很不顺畅的转了个反向,把人按在了墙上。突然被强行变换姿势的空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酸痛,但还是不敢抗拒地以一个半跪着的动作伏在了墙上。她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些什么,所以努力保持着无比顺从的样子,然后咬住了嘴唇。 咔哒。 空咽了一口唾沫。身后金属搭扣解开的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她浑身都颤抖了一下,然后把额头贴在了冰冷的墙上。这段时间似乎无比的漫长,每过一秒都让她的心理防线变得更加脆弱,眼里也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门牙就像快要钉入下唇一般。身后的能天使看着她这样的表现,沉默了一会儿,把手中的皮带叠了两叠,然后上前褪下了她下身所有的衣物。 “衣服,自己拉着。” “是、是的……” 空不敢犹豫地拉住了自己的衣摆卷到了腰部以上的位置。既然已经完全没法逃避这次惩罚,那就只能祈祷能天使不要下手太重了。 能天使沉着气等面前的少女摆好姿势,然后毫不留情地一皮带就带着风甩下去。 “呜……!” 皮带和皮肤接触发出的清脆响声让空的身体反射般抖了一下,也不禁发出了很低的悲鸣。她不敢叫得太大声,怕让身后执行惩罚的人会更生气。 “我本来以为,上次你一个人跑去前线受的伤够重了。”能天使一边挥动着手中的工具,一边压低自己的语调斥责道。“这次呢?你一个人想上去和一群弩手战斗吗?” “嗯……没,没有……呜……” 大概被打了二十多下后,空紧紧按在墙上的手开始往下滑,上次被击中的腿关节也因为长时间压在坚硬的床板上开始隐隐作痛。并不算太厚的床单已经完全没法再缓和跪着给膝盖带来的钝痛,她的双腿开始打颤,臀上鲜明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无比格格不入。每次新落下一皮带,她的哭腔就更重几分,满是汗水的手也没法再按在墙上。 “跪好。” 冰冷的警告声让空的身体又下滑了一些。身后的疼痛感让她已经快要哭出声来,一边手还是拉着自己下垂的衣摆,撑在墙面的那只手为了不滑脱换成了握拳,顶在坚硬墙壁上的骨节已经有些发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清晰了起来。一轮责打后的臀部已经满是皮带留下的长条状痕迹,有些落在臀腿部位的红痕微微肿起。 痛。除了痛,空已经没法再去考虑其它了,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过了大概三十秒她才重新摆好姿势,用小臂贴在了墙上尝试分担身体越来越明显的疲惫和身后烧灼般的疼痛。她用有些发抖的手又把身后的衣摆往上拉了拉,这让能天使的怒火平息了一些,没有更重地一皮带抽下去。 “啪——!” “呜!啊……” 能天使微微开口本想说些什么,但还是选择了沉默把手中的工具再次挥了下去,然后丢在一边。加大了些许力度的一下让空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撑在墙上的手臂也迅速滑了下去。疼痛之余她一惊,用另一只手迅速压上墙面,让自己的身体没有完全滑下去。弯曲了一下的双腿牵动着臀部的伤口带来一阵拉扯般的疼痛,空努力咽下了自己的哭声,想要再次摆好姿势。身后的能天使看着她在墙面上扒拉了几下,轻轻摇了摇头。 “姿势,摆好。” “对、对不起……马上……呃……” 又过去了一分钟。身后还未消退的疼痛让空一时半会没法再摆好姿势,甚至没法再跪直身子。 “……” 能天使还是冷着脸看着空,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腕。沉吟半响她转身离开了病房,不过并没有关门。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后,空才敢抬起手擦了擦脸上混着汗水的泪水。当她的指尖轻轻触碰到有些肿起的臀部的那一瞬间,一阵炸裂般的刺痛让她不禁又一次哀嚎出声,生理性的泪水再一次被逼了出来。她甚至有些希望能天使不要再回来,她希望这唯一得以喘息的时间可以永远持续下去。走道上还有经过的干员,虽然因为病房门的特殊构造让他们没法从走廊看到病房里的景象,但里面少女一吸一顿的抽泣声还是让有些人感到好奇又不打算深究。她知道能天使肯定是没有消气,不知道这会儿出去是要干什么。墙上的电子钟已经显示十一点了,强烈的困意还是盖过了疼痛,让空不禁昏昏沉沉睡着了。 “啪——!” “呜——!对……对不起……!” 身后传来的剧痛让空全身的痛觉神经都瞬间起了反应,她全身剧烈的一抖,眼泪又快要流出来了。 “……趴好。” 能天使的声音缓和了些许。她的手中握着一根藤条,空扭过头瞥了一眼。她不敢去想象这种东西抽打在皮肤上的痛感,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这玩意。也许刚刚能天使离开是去找杜宾教官借了这种更加严厉的器械,也许是……她想不下去了,只能乖巧的在床上趴好,然后拉高了自己的衣服。能天使等着空完成一系列动作,抬高手就一藤条抽了下去。 藤条破风的声音让空的心一紧,紧接着就是不知增加多少个级别的剧痛。更加尖锐的疼痛就像钉入身体一般,更加明显的痕迹出现在交错的红痕中,然后迅速肿起。新一轮惩罚的开端就让空发出了低声的哭泣,卡在喉头的认错和求饶都被咽了回去,又被第二下的剧痛激起。细长的工具划过空气的声音更加刺耳和冷酷,抽打在皮肤上发出的响声也更加清脆。有规律的阵阵剧痛时刻都提醒她在接受惩罚,令人羞耻的抽打声也完全无法忽略。 “呜……阿能……对不起……”身后的剧痛已经越来越无法忍受,空只能紧绷起身子试图缓解越来越密集的疼痛。臀部的皮肤下方已经堆积着紫红色的淤血,被波及到的大腿部位也肿着无法忽视的细长红痕,就像烙在身上的印记一般强迫她刻骨铭心地记住这次惩罚。而身后的人怒气也未完全散去,挥下藤条的速度只是越来越快而力度丝毫不减。 “呜……啊……!” 空用力扯住了身下的床单。过于紧绷的小腿肌肉开始不合时宜地抽筋,蠕动着的剧烈疼痛混着臀部灼热的剧痛让她浑身都在颤抖,浓重的哭腔也根本没法再继续压制住。痛,除了痛,什么感受也没有。全身上下似乎都很痛,她的眼前有些发白,不知是因为剧痛让自己有些眼冒金星还是床单原本的颜色。床单已经被泪水打湿,然后,一滴血滴了下来。空发现自己把嘴唇咬破了,但比起身后的疼痛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松,口。” 无比重的一藤条在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抽了下来。过大的力度瞬间击破了她的心理防线,同时臀部皮肤表面已经泛白的伤口也被瞬间撕裂,带出一串血珠。空扯紧了床单,长耳朵上的绒毛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根根竖起。被冷汗浸透的鬓角已经贴在了满是泪水的脸颊上,鲜血顺着新的伤口流了下来,空觉得自己已经没力气哭了,她在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要是再哭就可能脱力昏过去。只要这么熬过惩罚,只要能熬到能天使消气就行了。 “呜……呃……” “……” 能天使皱紧了眉头,随手扯过堆在一旁的被子就往伤口上一擦,还是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工具狠狠挥了下去。趴在床上的少女似乎也快要撑不住了,每一藤条抽上去都会激起她的一声尖叫。这让能天使也有些不忍心再打下去,但还是沉着气继续着没有尽头的惩罚。她还没有消气,空已经快要把身下的床单扯烂,臀部表面的伤口严重到超出她的想象——虽然她没有力气也没有勇气回头去看。她的手一次次想要搭上伤口,但最终还是不敢去挡。臀部已经几乎是没有一处还能继续承受责打的地方了,外翻的表皮混着一次次被带出的鲜血也自然是超出了能天使最初的打算。 “你要是叫这么大声,会有人听到的,我可不会帮你解释。” “对……对……呜……” 空已经没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能天使从一开始就按着她腰部的手早已没有继续使力,斟酌了一下情况后,能天使又一次抬起了手。最后的一下无比精准地落在了第一条伤口上,重合的那一瞬间周围的皮肤似乎都被撕裂,鲜血顺着身体的弧度往下流。当空再次发出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的尖叫声时,藤条应声而断。 “……”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是能天使没想到的结果。不管从那个方面看,她都下手太重了,已经完全超出她想要的训诫的范围了。她丢下手中半截工具,然后看了看墙上显示着十二点的电子钟,又看了看还趴在床上,背部随着不平稳的呼吸起伏着的空,紧锁着的眉头舒展了一些,然后锁上了病房门,坐到床边用手指顺着空被汗水打湿的金色乱发。